那一年,二零零九。
沉溺于网络而虚幻疯狂的一年。
那一年,成都的天气妖异般的寒冷。气流刺得人骨头都生嫩生嫩的疼。周围的人跟中了禽流感似的,一个接一个失恋。到最后,我哥,我表哥,我朋友,我同事,居然一个也没落下。于是,有人哭泣,有人沉沦。 那一年,和往常不一样的是,成都的天格外的寒冷,我们都感觉这风吹得我们,全身刺骨的寒冷,我们冻着直哆嗦,我们没有夏天的朝气蓬勃。我们没有夏日的阳关帅气,仿佛一切都变得不同一样了,没有了生机了。
那一年,刘烨与一洋人的婚姻炸起了千层浪,谢娜和张杰再飓风般习卷而来。他和她,忍着痛,拼着幸福。再用低靡的文字诉说失败。跟着,刘涛带着所谓的‘豪门幸福神话’标榜着她的爱情含笑而出,只是,我们还没来得及感悟,这个美丽的泡沫也碎了,散落一地,七零八落,到最后,渣都没留。 我想刚开始自己以为寻到了真爱,到最后,才发现,不是的。
一城荒芜,如同一场诅咒,诅咒下,我们万劫不复...
那一年,无意间进了一个加密空间。问『世界上最不能让人相信的是什么』,我笑笑,轻敲键盘『爱情』。
于是,他视我为知己,我视他为朋友。
他说『我名字中有个‘枫’,你可以叫我‘疯子’,遂宁人』。
我说『我姓蒋,可以叫我‘小蒋’,很巧,老乡耶』。
就这样,简单而纯粹的介绍,以至于很久以后,我记不得他全名字,他也不清楚我整姓名。
那个我们沉溺于网络的年代,疯狂地啃噬了我们苍白而颓废的青春。
他习惯于隐身,怕被人揭开那还未愈合的伤痕,怕被人打扰到那颗动荡而脆弱的灵魂。他说『或许上线隐身,也不过是为了能看到那个时而灰暗时而清晰却不再跳动的头像』。说这话的时候,他虚眯着眼,带着淡淡的忧伤的脸庞寂寞而落魄。一层荧幕,却也没能抵住那忧伤的漫延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