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初体验的大学生活有一半在这不足10平方的小屋里面度过了。所以舍友是重头戏。可现在除了先前的两位,竟舍不出点笔墨尽写其他。罢了,着笔的时候还多。
我曾粗粗写了一件趣事。只因高中的时候有每天写东西的习惯(可是到了大学,偷起懒来,什么文思如泉涌的日子一天也没了着落。)。不过那件行笔写下的乐事在旁人眼里可能是个笑话。我啊,本想闹一闹,不料进了决赛。说来也是个笑话。我呢,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能耐更加是没那个兴趣去参加防艾的演讲比赛。只是班里没了人去。我 又苦于自己团支书的那些许可怜的威信。我只好舍命陪君子,陪梅梅与老大去见识一下大学的演讲比赛。我参加过类似的比赛,像是3年级的说故事比赛,那日我讲的是匹诺曹的故事。故事讲得糟糕透了,以至于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窘态。后来再有这样的比赛,没怎么提得起兴趣。
如今却也有了机会报仇雪恨来着。于是,我认真起来。耐心地背着自己写下的演讲稿。那几日,宿舍里尽是我背稿子的声音。舍友不是没有怨言,总在我背的时候,她们面露痛苦之色。毕竟一大清早或是刚吃完饭,听到“艾滋病,一种让人闻之色变的疾病;艾滋病人,一群被我们的无知与漠然深深伤害的人.......”谁不发疯?
那日的演讲比赛的初赛,大概是托了我背下稿子的福,我进了决赛。等到了决赛,听说是有才艺表演,我紧张了。我求神似的求着张凤航,本想让她和我一起唱歌,掩了我拙劣的声音。不巧的是,天公都想让我难堪。那几日是张凤航忙地抽不出一点空的日子。算了,我也不奢望了。得,献丑大概就是当日我唱歌的模样。记不清我当时是怎么把那背得很熟的稿子又背了一遍,只知道当时自己很紧张,紧张下面该死的才艺表演。
该来的还是来了,我唱的是相当地糟糕。我的唱法与电脑配出的音乐差了十万多公里。更让我郁闷的是,再怎么,那评委也不能笑成那样。至于笑成什么样子,大概你看到折了的麦子你就清楚了。可惜了人家麦子是向下低着,他倒好,放肆地向后仰着。我最后在他连续的大笑声中,尴尬地退了下来。当时想杀他的心都有了。还得说一句,那个笑得腰都快要折了的家伙是分团委的副书记。记忆尤深的是他先前竞选分团委的情景。刚入大学我谁人也不认识,看到他给前面慷慨激昂的样子 ,我着实佩服了一把。问了旁人,才知道他叫蔡周春。他好像是个很厉害的人。我也没想过他有多大的本事,只跟舍友调侃道,什么时候去问问是不是母亲姓周的缘故,所以名字中随了母姓。只是到现在没有机会去问问。即使有机会,也是没了讲时的魄力,毕竟这只是与人讲的是非。
言归正传,当日,“丢人”之后我就趴在桌上,睡着了。等到顾佳拍我起来说我是优秀奖的时候,我哦了一句。竟在想这优秀奖会是个什么奖品。末了,等了个把月,那奖品发了,是个暖水袋。还好不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物件。我也为此和家人炫耀了一下。怎么说,我也是拿了个末奖的人。
最后忘了说,我这个舍命陪君子的家伙还真起到了绿叶的作用。梅梅是第一名,是个唯一的一等奖,而老大呢是 三等奖。都是比我好的。舍友初听以为我这优秀奖是个多大的荣誉 ,实质上就是个四等奖。可惜事事只有个一二三。没办法添个优秀奖,听上去也风光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