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时刻,非常欢喜期望着过新年,在那时刻的记忆中,春节是件欢乐又福祉的事,不止可以穿新衣、吃好料、玩新意,还能拿不少的压岁钱,更能让自个儿快快地长大;如今,成年后,却越来越担心着过新年,不但要花钱,还要么停地被“长大”。
“长大”越来越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,让人惧怕,让人窒息,却让人又只得去面临和接纳。人要生长,我要变更,这就是事实的生存,无论愿不愿意,就务必接纳。所以,我沉默地接纳了,当然,也会偷偷地埋怨着……
在我看来,自大学结业后的这些个年,每一次春节,都是一种抱屈地“被长大”的过程。而在这个苦痛的过程中,惟一暗自高兴的是一直奉陪于我的二老,还有每年都视我“没长大”,给我压岁钱的好哥哥。
近来每常失神,近来总是睡不着。有可能是年假里的疏懒,让我太过轻松,而这份不容易得到的疏懒加剧了这份不容易得到的轻松,让漫无目标的我错过了睡觉儿的欲念;又或是心里头的某种神经器官很纠结着自个儿,在自我的压抑下,有了这种叫做睡不着的压力。
我可以半夜三更地不睡觉儿,而后给另外的人发着扰乱短信;我也可以在失眠的时刻,用手机登陆着QQ,特意的看着好友们的动态;当然,我还可以静静地窝在被窝里,神魂奕奕地细想着……
老是通宵地不睡,而后又是第二天黎明地早起,失眠,睡非常不好地结局,便是肿大的眼眶子,蕉萃的面色,外加直冒痘痘的肉皮儿,幸亏这些个天过着在家的“宅女”生存,大不成就摘下我的隐形眼睛儿,戴上有框眼睛儿,重回念书一段时间的“小眼睛儿”。至于猛冒痘的肉皮儿,这两天也在老妈专心熬制的苦茶、凉茶地逼喝下,略有褪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