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这么,每年过年我都要回去一趟,普通是在元月初二。先去给爷爷祖母到坟前祭奠死者,实际上就是烧点毛边纸,燃几注香,放一挂鞭,心里默默祷告爷爷祖母安静的休息,并希望得到它们护佑我们。我不愿意将这看成祭祀,更愿意说是省视它们,就像它们从来离去我同样,所以到达它们的坟前我总要朗声叫它们几声。
而后去叔叔家。叔叔的二层楼房就在我们起初老屋的台上,祖母物故后重最近兴起建的。堂弟堂妹们都归来了,大家相见,喜气一堂。我尤其爱去大河边上走走看看。大河是长江的支流的支流,是沿河村子的妈妈河,沿岸的孩子几乎可谓是泡在大河里长大的。
尽管每每只稽留一天,但家乡的变动仍然显而易见。农村平房纷纷换成了洁净的楼房,普通是两层。而最令我称奇的是2005年回去居然发觉新建了一座“庙”。
广东这边几乎村村有宗祠,有的甚至于还继续不停一座。而在我们那边,从我落生来就有没见过此类物事。后来看了爸爸退休后写的回想录,才晓得原来早期我们那边也是有这些个物品的,柳李最早的小学就健存涂家宗祠里。有的大户人烟自个儿家里也设有善堂什么的,专门供奉菩萨观世音,供老人在里边吃素念佛经。1949年往后通过历次运动,这些个物品都被扫除得干整洁净,踪影不存。这也让我十分奇怪:何以广东这边基本保留完好,而我们那边扫除得却这么彻底呢?要说天高圣上远,实际上我们那边也同样啊!这些个或许只有人类科学家能力给出解答。